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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宜修斜睨着长公主。
长公主却又嗤笑一声,“我儿啊,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楚宜修,“……”
到头来,是她得了便宜?!→_→
楚宜修语气闷闷,“母亲,你可曾真的替我着想过?”
长公主被这话问住了,立刻道:“本宫对你还不够好么?贤婿那样的男子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,你什么都用不做,他就恨不能把你放在掌心宠爱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本宫阅男无数,一眼就看出贤婿有过人之处。你敢说,你就没享受过?”
楚宜修,“……!!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而这时,长公主又给了楚宜修致命一击,“心肝儿,你可别忘了,当初是你亲手给他下了情蛊,这事还能怪谁呢?”
楚宜修扶额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就是她咎由自取咯?!
楚宜修不罢休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长公主,“母亲,你若是不告诉我解蛊之法,我就继续找亲生父亲的下落,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势力,迟早能把那个负心汉揪出来。”
母女两人都不是善茬。
最终,长公主还是败了。
“贤婿体内的是雄蛊,你再养一条雌蛊,等到雌蛊成年,就能将他体内雄蛊引出来。”
长公主言简意赅。
楚宜修如醍醐灌顶。
如厮简单的道理,她怎就没想到呢。
楚宜修在长公主府用晚膳,陆瑾之骑马过来时,母女二人已吃了一半。
长公主热情招待女婿,又命后厨去添几道菜,陆瑾之却拒绝了,“岳母,不必麻烦,我吃夫人剩下的即可。”
他说到做到,直接用楚宜修吃过的碗筷用饭。
长公主抿唇一笑,提议道:“贤婿要不要喝两杯?”
楚宜修,“不可!”
陆瑾之,“不了!”
夫妻两人异口同声。
显然,楚宜修是怕了醉酒后的陆瑾之。
陆瑾之也很有自知之明,深知自己不是喝酒的料。
长公主摇了摇手中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,笑眯了眼,“瞧瞧你们这小两口,真般配。尽快生个孩子出来,本宫盼着抱外孙呢。”
陆瑾之觉得这话十分中听,他笑起来嗓音低沉磁性,“小婿听岳母的。”
楚宜修,“……”-_-||
这两个老狐狸,都在算计她!
*
回程路上,陆瑾之把楚宜修抱上了马背,他坐在她身后,双臂圈着她,马速不快不慢,正好迎面吹着风。
不得不说,傍晚骑马,倒不失一桩雅事。
从长安街路过时,不少百姓纷纷侧目,亲眼目睹定远侯夫妇如何恩爱。
男子俊美无俦、伟岸如山。
女子姝色无双、倾城国色。
俨然是一对璧人。
陆瑾之的呼吸就在楚宜修耳畔,他的双臂时不时勒紧一些,附耳说:“夫人,你月事已经好了吧。”
楚宜修,“……”
她翻了个白眼。
将如何解蛊的法子告诉了陆瑾之。
“夫君,情蛊一解,你就无需如此……勤勉了,你如今还年轻,可今后难免会伤身。”楚宜修由衷建议。
陆瑾之日后是要称帝的,三宫雨露均沾方可。若是早早就衰了身子,那可如何是好。她可是一心一意为了他着想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