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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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转头往后看,就看见太子在她身后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
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

谢珩静静看她许久,乌沉沉的曈眸瞧不出任何异样:“恰好经过,来看看。”

“嗯。”姜令檀点头,然后又去逗弄鸭蛋。

她跟他单独相处时总难免紧张,既仰慕他的矜贵,又惧怕他的强势,反而逗一逗鸭蛋能让她放松下来。

“昨夜睡得可还好?”谢珩眯了一下眼帘。

姜令檀脸颊一下子就红了,想摇头,但是这样又显得掩饰,于是轻轻点了点头:“还行。”

谢珩垂在身侧的掌心握了握,心底戾气更盛,脸上却看不出分毫:“那可有梦到孤?”

“未……未曾。”姜令檀声音抖了抖,急忙否认,她宁可把他吻她当作是做梦,也不想大白天说这样的事情。

谢珩看着她,只笑说话:“真的见忘呐,孤记得明明吻了你。”

“殿下。”姜令檀吓得赶紧去伸手捂他的嘴。

屋里屋外都有伺候的丫鬟,虽然她的确答应过“试试”但并不想闹得尽人皆知,因为她清楚,就算等齐氏还了清白后,她大抵还是要离开玉京。

能得一人心悦已是极好,她不该过贪。

谢珩看着大胆捂住他的小手,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

姜令檀被吓得指尖一缩,赶紧藏到身后,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望着他。

“若是忘了,孤不介意重新帮你记起。”他似笑非笑。

姜令檀瘦弱的肩一抖,连忙摇头,咬了一下唇声音轻轻说:“我记得。”

“那为何不愿承认?”谢珩问。

姜令檀紧紧握住掌心里的一粒瓜子仁,狼狈避开他的视线:“臣女觉得这样的事,我与殿下清楚便好,到底是逾矩妄为。”

“是吗?”谢珩眉心拧了下,漠然的眸光下像是燃着一团熊熊烈火。

他一步一步逼近,颀长的身子一点点俯下,盯着她:“看来善善还是不明白孤的心意,若是可以,孤真想把这颗心掏出来给善善好好瞧清楚了。”

姜令檀看他一眼,又快速垂下眼眸:“不是的,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这样不合于礼。”

“殿下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,喉咙里的话被他沉沉视线盯着,全然没了勇气。

“善善这般抗拒,是在担心什么?”谢珩声音轻轻问。

姜令檀呼吸一顿,不知为何,竟觉得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握住,苦涩不甘,还混着钝痛的情绪。

她这样一次次拒绝,真的是因为身份么。

她只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狼狈,不想象长宁侯府那样姨娘们那样天天期盼郎君的垂涎,她自始至终贪婪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若求而不得宁可一开始就拒绝。

“没有抗拒。”

“殿下误会了。”姜令檀避开他的视线。

某一瞬间,谢珩竟是厌极了她这样看他的眼神,明明有爱慕,明明乖巧至极,但清澈就像雪山巅上融化的积雪,沿着既定的路线汇聚成溪流,太过于清醒。

他宁可她疯一些,不顾一切。

这样他能有多一些的借口,得到她,拥有她,禁锢她。

“罢了。”谢珩笑了笑,“既然无事,随孤去书房吧,含蝉不可废。”

姜令檀有些生气,觉得他总喜欢用寒蝉来惩罚她,她看得出来,不知因为什么事,他情绪并不好。

等到了书房,那用汤药温好的玉蝉并不是她担心的那个,他也没有过分地要求,像一开始那样,只是一刻钟。 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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