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自己。

“我的能力是鹰眼，当时这里所有人，枪法最好的就是我，可我看到那么多丧尸却没敢追出去，等我鼓起勇气的时候，他们已经全没了，全没了。”向光明说到这里时候，眼泪哗哗的流，却丝毫不像在哭泣。

他渴望倾诉，渴望发泄，可半个月来，这里没有一个人。

“是我杀了他们！是我！”向光明双手捏着云律的肩膀，不停摇晃，巨大的力量让云律眉头紧锁。

“冷静点！”杨林自然不会让云律受到伤害，连忙打开了向光明的手，即使他很同情向光明的遭遇。

出乎杨林意料，向光明的力量并不小，不像是普通人。

“对不起，我只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。”向光明后退了几步，蹲坐在地上，抱着头低声诉说。

等到他缓和好情绪后，杨林才询问到：“你的能力有没有进化？”

“能力么，现在倒是能看得更远了。”对于升阶的事，向光明是完全不知道的，只是随口回应。

眼前的向光明竟然是二阶，而在他的叙述中，杨林听到的都是用枪械击杀的丧尸。

使用热武器击杀丧尸是不会进阶的，这个情报杨林是知道的，但眼前偏偏出了一个异类。

杨林虽然聪明，但情报毕竟没有苏秦掌握的多，对此他无法分析，于是他准备带上向光明去见苏秦。

“你愿意加入我们的小队么？”杨林很直接也很干脆。

向光明看了看杨林，也看了看云律，点了点头。

可当向光明看到苏秦的时候，顿时翻了脸。

“你们竟然和丧尸为伍？！”说完向光明就准备拔枪射击。

可子弹早已用完，只是发出卡壳的声音。

形势比人强，向光明放弃了抵抗。

云律耐着性子和向光明解释了苏秦的事，可向光明依旧没有答应和苏秦同行。

他对丧尸的憎恶程度，比普通人显然强烈太多。

苏秦也不勉强，向光明的能力明显是作为狙击手辅助的，可队伍里的狙击手有异心，那受伤的只能是自己。

和向光明说了军方驻地的事，给了他一些手枪弹药，就放任其而去了。

内环路往军区驻地的方向，丧尸几乎被苏秦一行来的时候清理干净了，以向光明的实力，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
他的能力在军方也能受到重用，毕竟是苏秦唯一知道的一个能靠枪械升阶的人。

知道了更多的情报，萦绕在苏秦脑袋里的困惑反而越来越多了。

林不染她们用刀斧，击杀丧尸能进阶，用枪械却不行，而向光明却可以，理论上这些都属于工具，那判定的条件是什么，又是谁在判定？

这个末世，苏秦知道越多，反而越认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