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善在听了顾风刚刚说的事情经过后，两边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倒八字。手中的烟也停留在了空中。

“对，而且那声音就像是直接在我的脑中出现，让我瞬间失神，要不是......月噬，我估计要很久才能缓过来。”顾风回忆道。只不过他没有把小一的异像说出来。

在自己陷入失神的时候，确实是在听到小一的声音后才清醒过来。

而印记里恶魔的声音在小一出现后就直接消失了。

王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，顾风也没有去打扰他，而是进杂物间用湿毛巾擦了一下身体，把血迹都给擦掉，然后换上了放在这里的衣服。

要是就这样一身血回去，还不得把顾婷吓出问题来。

在顾风换好衣服出来后，王善的鼻腔中沉沉地呼出了空气。

“这次与你认识的那个人签订的恶魔必然是高阶或者以上的，结合盯上楚家恶魔的事件看来，很可能是同一个恶魔。”王善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。

这样的猜想自然是有依据的，同时期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两个高阶恶魔的几率很小，而且与之签订契约的人类都会在某种条件下诡异的死去。

李铭这一次要不是顾风出手打断，下场肯定会和朱明一样。

顾风也认同王善的猜想，这一切背后的主谋，很可能已经借着克里斯集团渗透进穗城。

就连李铭都被恶魔所盯上，顾风难以想象在这座城市之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会和恶魔定下契约，又会有多少人成为没有生命的魔仆。

“师父，我们不能借用恶附武器从城市里将那些隐藏的恶魔找出来吗？”顾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可是王善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：“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了？用恶附武器就代表接受恶魔的力量，用的越久，就会丧失人性，最终成为了一个等着被恶魔侵占的空壳。”

顾风这才想起王善的劝告，只不过他还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被小一剥夺人性。

“是我用的不够久，还是已经在我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把我的人性给一点一点夺走呢？”顾风看向摆在桌子上的箱子。

由特殊材质铸成的箱子，完全屏蔽了月噬的气息，表上面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办公箱，谁又能想到里面存放着附着恶魔的武器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