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种药不及时纾解,以后可能都举不起来。”
敬王正喝茶,倒没想到她像聊家常似的把这等隐晦之事拿到台面上来讲,险些被茶水噎了一噎,低咳两下,道:“这就不劳陆姑娘费心了。”
陆杳一本正经道:“我不费心,还得敬王自己费心些,请个大夫看看,免得耽误终身幸福。”
敬王无奈笑道:“是与苏相相处久了的缘故么,陆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陆杳道:“王爷真会说笑,不过是话赶话说到这儿罢了。”
敬王道:“他可知你今日来赴我约?”
陆杳道:“岂有他不知道的,估计我前脚踏出相府大门,后脚他就收到消息了,他应该正盘算着怎么捉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