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骨头

第6章 脖子的红印(2/3)

欢,还有热可可和可颂。

池缨对饭其实没什么讲究,剥了颗温的茶鸡蛋往嘴边送,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卫衣,这没换洗衣服,昨晚穿在身上的也全放在洗衣机里搅了,“平时一个人也是这伙食?”

“不会有热可可和面包。”宴烬北回的也绝,语气淡淡,但话外之音就是不会有她。

池缨听得懂,“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,紧跟的就是无数次。”

零次和无数次是鸿沟也是细河,怎么看待全看怎么抉择的。

宴烬北看着她,语调听不出起伏,像是不把昨晚抱她的冲动当回事,“我不是什么好人,在这也不要轻易招惹我。”

“正好,我也不是什么良人。”

你一句我一往的交锋,最终还是池缨的话让他闭嘴的,说不过这姑娘。

早饭过后,池缨端起手边的热可可,少了几分热气捧在掌心温温的,坐在沙发上看他,眼底透的不知是情还是野心。

*

小酒馆。

“北哥,除了有假的时候见你回家住,这工作日没事往家里跑什么?脖子那是和人干架了吗?一道这么长的红印。”陈让好事坏事全败在他那张嘴上,什么都说,还不忘拿手在宴烬北面前比划那印有多长。

红印是昨晚抱人时怀里人的指甲勾了一下,当时一点也没注意。

“过两天铁路局那边有人过来检查,都给我打起精神来。”宴烬北又扫一眼愣头青陈让,“再有你的事,直接卷铺盖走人。”

收起玩笑的陈让肃然点头。

刘燃生见眼前的场面知道不该插话,垂着眼喝酒,正当这时,他身旁的空位被人占据,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香水味,“徐姐好。”

“就你最乖。”

徐丽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但视线却落在宴烬北的身上,可对方连眼神都没甩给她,甚至捞起烟盒和打火机直接撂下一句先走了就离了座。

徐丽迈着步跟出去。

“走这么快是怕我吃了你?”徐丽对着脚边弹烟灰,“还是怕沾了腥味回去没法交代?”

那道长印她看的出,是指甲抓痕。

见他没任何的停留,轻淡地撂下一句,“你们不合适,你也知道她不会在这久待,北京,你知道距这多远吗?”

宴烬北佯装未闻,没停步。

窗台。

池缨外套着男士黑色长款棉服,差不多到她脚踝处,裸着双腿,脚底还踩着一双男士拖鞋,今天的风大,半开的窗户呼呼往里灌风,她单手向后拢起吹散长发。

“性幻想对象?对你来说这可是好事。”电话那头的滕雾子语气轻转,“真实存在的人还是——”

“嗯,存在。”池缨应,咬着烟头双腮往里微陷,她抽着万宝路冰薄荷双爆,尼古丁少,闲抽两口直接咬碎一颗爆珠,薄荷清香刺辣游荡在口腔里灌入嗓眼。

此刻,两人的身份是医生和病人。

“湿度正常吗?”

“什么程度才算正常?”池缨轻笑,烟身贴在手边的烟灰缸轻弹烟灰,轻描淡写地复述,“比之前都多。”

“经常梦见?”

“不是,就这两天。”有些情况,池缨也没预料到。

话题依旧持续。

聊着聊着,自然地扯上了私人话题,池缨问她现在的感情生活,滕雾子有对象,她是心理医生,背后的靠山更是池氏药材集团千金这称呼,而对方是刚温火的男演员。

“昨晚刚玩一趴,他今早有行程被经纪人接走了。”

“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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